荒诞无稽的梦总是消失的无影无影,从昏沈状态苏醒的哈诺娃只是r0ur0u惺忪,顺着往日习惯从柔软的床铺上爬起来,整理自己,前往厨房准备早饭。

    清晨的光薄透微亮,冉冉上升的初yAn此时光芒尚且温和微弱,不如正午时分那般灼热刺目,却也足以撕裂深夜的晦暗,辉映大地,唤醒森罗万象。

    蔚蓝苍空云彩飘渺,窗外鸟儿高歌欢唱,一切都如平时平凡美好。

    哈诺娃仍在着手准备早饭,看似全心全意,全神贯注,但她明白自己多少有些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无法忽视内心摇摆不定的心情,那场梦的痕迹烙印在了灵魂深处。

    能够视而不见,置之不理吗?不行的吧,那个人的哀哀yu绝在苏醒後也无法过。

    「为什麽……。」为何她的脑袋会如此肿胀发疼?哈诺娃觉得头晕目眩,可诡异的是,如若她不去着思考的话,这些负面作用便会立刻离去。

    犹如丧家之犬,笼中鸟,失去了自我的价值。

    那人的梦话是魂牵梦萦的咒语,b毒酒更加致命,耐人寻味。

    现在的她,该选择哪一方?是随着那人的足迹一同离去,还是继续向前?

    「果然还是没办法啊。」纵使千方百计努力回想,哈诺娃依然想不起任何记忆。

    想要描绘自己的过去,但却只能望着那一片的深邃之黑,感受虚无空洞。

    幽暗的漆黑引诱着她,她找不到任何地方。

    今日的她仍在仿徨中,寝食难安。

    回应不了,传达不了。

    早饭过後,忍者们前往桑德斯博士的博物馆打扫,原因是先前他们在博物馆内大战一场,把别人的展厅弄的如台风过境,一片狼籍。

    至於吴大师与加满都,他们两人默默无声的选择前往了旧道场。

    昔日道场已是一片焦黑的废墟,原先的满地灰烬都随着日晒雨淋,风吹雨打而消失,断垣残壁,虽不至於寸草不生,但荒芜人烟已成事实。

    吴大师打开时钟,望着天空:「奇怪,为何还没来?」

    「是啊,照理说,他应该顺着时空裂缝回到这边。」加满都也满腹狐疑,他与他的弟弟营应该在这里,等待那个人的降临。

    可现在时间已过,那人迟迟不来,没有迹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