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要监听蒋文？”
“没什么，看他不顺眼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还可以继续监听他吗？”
“可以。听到什么，随时向我报告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要多少钱？”
“嗯？”
“你监听蒋文，要收费多少？”
“不要钱。”
亦黛说完，转身出去了。
杨飞需要分辩的是，亦黛的话是不是真的？
从他和亦黛的接触来看，这个女人虽然行事怪异，但本性还是不坏的。
但是，蒋文自从跳槽以来，为公司出谋划策，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杨飞的事。
就在刚才，蒋文还为杨飞征战欧洲出了一条妙计。
杨飞再次回想了一遍蒋文出的计策。
蒋文要求杨飞和沙斯公司接洽。
不管杨飞和沙斯公司是不是真的合作，最后获利的，还是沙斯公司。
这么说的话，蒋文出的计策，还真的是对沙斯公司有利。
只是不知道，蒋文献这条计策，是他本人的用意，还是出自高琴或者威尔逊的授意呢？
杨飞很想现在就问问蒋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