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噤了声。我发现我想不起他以前对我说抱歉的神情。总有一天,陆怀年对我,再也不代表什么。时间是个好东西。
我笑了。
“陆总,你不会以为,轻轻的一句话就能抵消你们做的事吧。”我站起来,一边将东西丢进包里。
“文总想要什么?”
我怼了句:“想要的你就能给?要是给不了,你还是别这么问。”
“只要我能给得起的,又刚好能让文总消气的。“
我作弄他:“那陆总把你自己给我吧。”
手机那边他完全静默下来。
吓到了?真是,他都能跟周以宣结婚来保陆氏,还有什么可在意的,特别是那身皮囊。
“怎么,陆总不敢了?“我讽刺道。
良久,他才说话:“没有什么敢不敢。“
呵呵,果真变狠了,连卖身都无所谓。
“可你太太是怎么说的,她说我死到临头了。她要是知道,你这么轻易就答应被我睡,不知会做出什么事呢。”
我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拉扯,一个说,去,睡他,没准这辈子他都想不起来了,不睡白不睡;另一个说,还是别了,陆怀年已经结婚了,他是别人的老公,你睡了他你自己不就是个三儿?
“陆怀年,以身抵债,哪有这么简单的事。一个结了婚的男人,我文樱还至于下得去口。”我一下掐断通话。
陆怀年,我总要让你知道,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。
我给宋游打电话,让他安排记者去陆宅外面蹲守。一见陆思年或周以宣,就给我轰炸,最好能把事情闹大,闹得人尽皆知。
“哟,姑奶奶生气了?”
“换你,你不生气?”
陆思年这人,典型的欺软怕硬,给两顿排头就夹紧屁股不敢作恶了。而周以宣这样的,是冥顽不灵,不管你怎么教训,她就是认定自己没错,错的都是别人。
宋游跟我说:“其实你不用出手的,我收到风,有人要对周家的ZZ珠宝动手。听说最近ZZ和陆氏共同合作南非某个采钻项目,风头足啊,得罪了不少人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