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说喜不喜欢的好矫情啊,要不直接说你嫁给我?

    不对吧,会不会进度太快了。

    还没等胥夜想好怎么回答,白兀雪又接着说:“方敛棠跟你以前积怨很深吗?”

    胥夜……

    你听,是梦想破碎的声音。

    胥夜不高兴了,没好气地说“你问这个问题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原先因为他是冲着我哥来的,但我思来想去,一来我哥没有得罪过他,二来那天在玫瑰园酒庄,他的目标是你对不对?”

    胥夜闭着眼,顿了顿,说:“没错。”

    “他知道你白酒过敏,想必很了解你,他行事狠厉,手段卑鄙,他这个人,日后还是少招惹为好。”

    胥夜没有说,白兀雪也没有多问,生意场上的怨怼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结上了,哪有人都能说的清楚是为什么见面眼红了呢。

    就像她和万芊,为了这工作上的事,同样不也是尔虞我诈,互不相容的。

    胥夜的话到了嘴边,他又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自觉不该瞒她,但他和方敛棠的是是非非,他还真不知道以什么样的方式和口吻去表述。

    况且他还不想这样,把自己最难以掌握主动权,最难堪和最难以改变的事情,以这种狼狈的方式告诉她。

    那头的人似乎是睡了,不再发问,胥夜对着夜色陷入回忆,不知不觉也入了梦乡。

    梦里他觉得白兀雪好像就睡在自己身边,她发梢的味道久久地萦绕在自己的鼻尖,他用鼻尖去蹭她的脖颈,在她耳边呓语,无法自拔地沉浸在她柔软的身躯里。

    胥夜清晨醒来的时候,有些恋恋不舍梦里的滋味,一扭头,却发现睡在隔壁床上的人不见了,只见何笠坐在他床前。

    他没好气的说:“怎么是你。”

    何笠长张嘴巴,愣了愣,失望的神色爬上眉梢,“夜哥,你会不会太理所当然了,弟弟我一大早就来了,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,怎么,我来了竟然让你难受到吃了屎一样嘛?”

    说罢,从洗手间里还真拿出了个镜子。

    胥夜摆手把他推开,撇了撇嘴:“那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