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来香看了她半响，点点头：“确实。”
她说：“我下乡时间太长了，对这些也不太清楚，你要不去县里的书店看看，或者可以去废品收购站瞧一瞧。”
县城太远，想去还得赶早，废品收购站倒是离得近。
江婉说：“那去看看收废品的地方。”
两人都没去过废品收购站，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地方。
这里属于镇子边缘，靠近垃圾填处理厂。
镇子上的垃圾都汇集在一起，空气都是臭臭的。
江婉捏着鼻子，有点怀疑这地方能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废品站院子不小，里面只有个六十多岁的老人。
院子里堆满了各处收来的废品，有牙膏皮，香烟盒，旧衣服，以及坏了的自行车轮胎等等。
各种东西堆在一起，都没有处理。
收购站的老大爷在抽旱烟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。
他眯着眼看进来的两个人，粗声问：“来干什么？”
江婉问：“大爷，你这里有旧报纸吗？”
旧报纸是个好东西，可以用来糊墙，穷人家还可以用来上厕所擦屁股。
大爷没怀疑江婉的用意，又啪嗒啪嗒抽了两口烟：“有。”
他指了个方位：“自己去拿，三毛钱一斤。”
江婉说：“我看看。”
纸制品不能见水，所以统一堆在屋子里。
这屋子大概就是大爷休息的地方，面积不大，里面摆了张单人床，除了床头那一块，其他地方都堆满了杂物。
房间里不透风，东西多了发出一股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