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时野忽然向她勾了勾手指，“过来。”
莫小艾立刻警惕得不但没过去，还往后退了两步，“做什么？”
“我是个残疾人，能对你做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“我觉得腿酸痛到不行，想让你帮我揉一揉，不行吗？”裴时野挑眉，“哦，我忘了你是沈太太了，现在是只能伺候沈沐庚了是吗？”
莫小艾被他一激，蹙了蹙秀眉，感觉有些刺耳。
“你就非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吗？裴时野，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如果你好好说，我是个心软的人！”
“好好说，是怎么说？”裴时野扬了扬眉峰，“求你？”
“不需要。”莫小艾迈步走过去，认命的低下头帮他按摩起来，“这里吗？是为什么会酸痛？你是下身已经开始有知觉了吗？”
看她如此认真的侧脸，裴时野的心里感觉像是被猛地撞击了一下似的。
“你在关心我。”这句不是疑问句。
“我关心你一下不正常吗？虽然我和你离婚了，但我又不恨你！”
裴时野扯唇，“我之前那么对你，你也不恨我？”
莫小艾迟疑了下，摇摇头，“不恨！我知道一个人如果思想很偏激或者行为很反常，那一定是受到过很大的伤害才造成的人格阴影！我虽然不知道你的身上发生过什么，但那一定是让你不能忘怀的黑暗！我知道你也想做个正常人。”
“呵！莫小艾，你别觉得自己很了解我！”
“我也只是猜测。”莫小艾耸耸肩，“或许……你更希望我恨你？”
“谁要管你！”裴时野尴尬的把脸转到了一边去，“你别以为今天给我揉揉腿，我就会感激你！在我眼里，你还是朝三暮四的女人！”
莫小艾张了张嘴，不过最终没有说什么。
她知道自己现在解释什么都是无用的，索性就什么都不说了。
“你的腿肌肉还是很紧实，是时刻在准备着有一天能站起来吗？”莫小艾想转移话题。
裴时野却有几分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