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和裴时野离婚了，那你继续管我和谁在一起的动机是什么？”莫小艾挑了挑眉，“因为咽不下这口气？”
“要你管！”裴以寒直接撇过脸去，“如何？”
“如果这样能让裴时野觉得心里舒坦，我可以答应。”
反正她也在犹豫着，要不要和沈沐庚在一起这件事。
毕竟，自己和沈沐庚，也确实回不过去了。
裴以寒看了她一眼，没说话。
莫小艾起身，把一封信交到了他的手上，“我最后拜托你一件事！这是我给裴时野写的信，能帮我交给他吗？”
裴以寒挑眉，“你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他了，离婚的事情不是还没谈吗？当面说不就好了。”
还写什么信，文绉绉的。
“有些话不好说出来，你还是让他自己看吧。”
莫小艾扯了扯唇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
裴以寒看着她离开，又看了看手上的信。
这女人要说什么？
他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体来，拆开信件。
上面是莫小艾亲笔写下的字体，娟秀工整。
【裴时野，对不起，最后我还是决定了和你分开，我曾经以为我可以用滴水穿石的毅力去抚平你心中的伤痕阴影，但是我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！你怨恨我也好，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也罢，反正我们以后也没什么再见的机会了！毕竟你还是裴家的少爷，而我离开了裴家就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！关于我们的这段婚姻，我没什么要说的，只有一句，我确实没有吃避孕药，那是莫思羽给我的，但是里面没有少一颗！我也有我的身不由己，不然确实当初我也不会嫁给你。】
裴以寒看着信件上的字，微微皱了皱眉头。
那药是莫思羽给的？
不过好像当初自己发现的时候，确实是一整盒！
“身不由己……难道又是因为骨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