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个唱歌的x国人，做个发癫的……”汀枫的手机闹钟响了。
云棠没睡觉，用剩下的几个小时给工作收了个尾。
没来得及叫汀枫起床，听见这个闹钟他不由得笑了出来。
汀枫属于不困到万不得已就开机速度很快的人，立刻关了闹钟，不爽地看周围的一切。
“早餐放在桌上了。”云棠知道她困，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，“要多休息三小时吗？”
“唔……”汀枫躺在那刷了几下手机，“算了，饿。”
临走前菲尔娜和狄晔刚好和他们遇见，汀枫犹豫了一下，抱歉地看了狄晔一眼，还是拉住菲尔娜去了一边。
“菲尔娜，我可以问一下关于狄晔的事吗？”
“猜到你要问了，怎么不直接找他？”
“习惯和女生说话了。”汀枫顿了顿，好像菲尔娜也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女性，“他是自己选择永生了吗？”
“对，他不想和我分开。”
“家人……可以问吗，他的家人呢？”
“他的母亲和妹妹作为正常人离开了，那天狄晔自己待了很久，我没有去打扰他。”菲尔娜看了看远处的狄晔，“之后几年，他普通人的身份也是时候不在了，那几天他很沉默，我觉得他在为自己哀悼。”
“我猜你还想问些别的，直接线上问他就好，我知道有些事只有同类明白。”菲尔娜说着摸了摸汀枫的头，“狄晔他，不知道有没有后悔过。”
“我想不会吧，或者只有一会儿。”汀枫也看了过去，“如果我决定要永生，应该会是一个不后悔的决定。”
“啊，宝贝好像有点吃醋，我去哄一下。”
狄晔看着有点委屈，云棠盯着菲尔娜的手，“你有病？”
“滚，她都我差了快十辈了。”
狄晔想了一下释怀了，汀枫的岁数得做乘法才赶得上他们。
“那也不许碰。”
“神经。”菲尔娜抱着狄晔，“汀枫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们就好，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