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姚想起来，她还盯着那几个人看了很久。
只是羡慕别人在这个年纪过着该有的生活。
快乐的，不加粉饰的。
不过……
“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好。”
“清华不是那么好考的。”周小文一脸得意，下午从医院出来时的阴霾一扫而光。
余姚忍俊不禁，揶揄他：“你是看上哪个女生了？”
“并不是。”周小文装作严肃，“是因为那个人——”他看过去，“他一直在看你。”
嗯？在看自己吗？
余姚看过去，男生正专心唱歌。
“估计是我盯着他们，让他们感到不高兴了。”余姚做出结论。
周小文不置可否。
“走吧。”余姚催促他，他们还要坐地铁回去。
临走前，周小文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个男生。
果真是光芒四射。
“你想过回去吗？”地铁上，周小文抢到一个座位，把余姚摁在座位上，他低着头问仰望着他的人。
余姚苦笑一下，换了一个姿势，正视前方——虽然也只是看到周小文的白衬衫上的扣子。
终究要回去的。
罗淑现在，以后也都不会需要自己。
或许从始至终都没有需要过自己。
“对了。”余姚旁边的乘客下车，周小文顺势坐下。“你要不要卓希瑞的qq？”